徐狗蛋拉紧了湿漉漉的衣衫,三角眼挤出惊慌泪水:“饶命,饶命!是斐然说夜里寂寞难耐,这才让我过来看看孩子,陪她睡一晚的。”
老太太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闻言还是气得两眼发晕:“住口,什么你的孩子?那是我王府血脉,污蔑王妃乃是重罪,你担待得起吗?”
徐狗蛋哭丧着脸道:“老太太明鉴,小人本是一赌棍,别的不行,唯有那处厉害,王妃慕名而来,见了我便缠着我,又是给钱又是威逼,小人实在是经受不住这种诱惑啊。”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上了年纪的嬷嬷们嬉笑起来:“难怪王妃会看上这癞蛤蟆,原来是另有长处,王妃定是早就打算好要借他的种!”
年轻丫鬟红了脸:“呸!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小厮之中,隐晦目光纷纷看向楚斐然:“啧啧,王妃舞姬出身,服侍人这事是做惯的。”
“哎哟,这身段,换我我也把持不住啊~”
徐狗蛋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不但将两人私通情景描述得绘声绘色,还拿出楚斐然的首饰做证。
老太太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是被气狠了:“给我住口!”
场中霎时寂静,她看向楚斐然,质问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