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一辈子打掉了他的下巴,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扣住傅云杰的胳膊,只听得“咔擦”声响,胳膊被重新接回原位,她掌心一托,傅云杰的下巴终被按了回去。 疼痛加疼痛,这大概是傅云杰前半生所吃过的,最痛的苦头。
屋子里的人皆面面相觑,老大夫从外头背着药箱进门,当即行了礼,“老夫来给二公子瞧病!”
靳月闪开身,“大夫,请!”
下巴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傅云杰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弄?想了想,应该继续装病,否则这笔账怎么讨回来?
“啊……”
“闭嘴!”靳月晃了晃自己的手,还想再挨一巴掌?
傅云杰忙不迭捂住自己的脸,齿缝间的血腥味,让他不敢再吭声。傅家还没有哪个女眷,敢这样对他,靳月是头一份!
“没什么大碍。”老大夫开口,俄而又瞧了一下傅云杰的脊背,和肩头的淤青,“都是皮外伤,吃点药,好好养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