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朋友之间的友谊就是靠经常在一起喝几瓶孬酒,吃几盘烂菜维持的吗?”她反唇相讥道,说得也很有道理。
“当然不是了!”他道,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那你还想说什么?”她诘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除了靠一起喝过酒和一起同过窗维持之外,”他突然腆着脸笑道,那意思还是想和她尽快地和好,“还可以靠一起扛过枪和一起嫖过娼维持呀,反正办法多了去了。”
“哎呦,你还敢去嫖?”她仗势鄙夷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对他发了起新一轮攻击。
“我当然不敢了,你说我敢吗?”他心里有气,气她对他理解得不透彻,话也就说得别别扭扭的不成体统,“我就是有那个贼心,恐怕也没那个贼胆呀,对吧?”
“哼!”她用一个语气词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好,我保持沉默总行了吧?”他习惯性地认输道。
“不行,”她戏弄道,“你以为能行吗?”
“难不成我再没事找事地为自己辩护几句,然后惹得你火冒三丈外加怒不可遏,然后你再狠狠地挠我几下,让我永远铭刻在心?”
“行了,别再卖嘴了!”她喜悦而又厌恶地说道,算是主动终结了关于此事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