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说过，属于你的东西，我都会拿回来。”宁展颜坐在母亲身边，握住她冰凉微微颤抖的手，声音温柔却透着坚韧，一字一字地道，“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不会放过他们！当年我们受的委屈，还有弟弟那份……我全部都会讨回来！”
阮欣兰眼眶发涩，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瘦削的小脸：“颜颜，妈妈只希望你能开心幸福一些。也是妈没用，让你承担得太多了……”
“妈，以前是我太弱小，没办法保护你。现在，你的女儿很强大也很坚强。”宁展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冲母亲笑得眉眼弯弯，“阮女士请放心依靠！”
“傻孩子。”阮欣兰心疼又好笑，眼里泛着泪花。
她不是个坚强的人，可女人大抵都如此，为母则刚。要不是这个女儿，阮欣兰想自己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
阮欣兰先去休息了，宁展颜却睡不着，她坐在阳台上吹风，眉心微微蹙起。
李香毓的声音还在她脑海里盘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