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裂痕的决心,一切就真的有始有终,她将他捡起,宝贵过又放下,可以莫名其妙地来,也可以莫名其妙地去,不影响任何风吹草动。他是鱼也好,虾也好,珊瑚也好。既然他无心恋战,她也没有必要一定要风雨相陪,她有不是上帝,为什么要因为他的孤独而去怜悯他,要给他温暖。
以他们的表面来说,她实在也是抬举了他。她轻哼一声,就将前面的欢喜轻而易举掐灭在轻蔑里。
真是人生如梦又如戏。
在她经历了几天的情感煎熬决定舍弃掉无味鸡肋重归自己正常生活的时候,林萨竟然出现了。
并且是在一个商务酒会派对。彼时,人影幢幢,她正谈笑间,他闪过去。
停。张祖祖让自己的视线停下。于是,果然看到他。与往常稍有些不一样,但是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她的心顿时泛滥成潮水。他竟然,是有这样的能力,来轻易获取她的注意的。她黯了下去,他与上次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拘谨的眼神,一样秘密纵横的法令纹,一样洁白无染的衬衫,短头发,没有朝气,貌似灵魂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