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珣回答:“嗯,3.6公里。”
从太子一路到尖沙咀,都是弥敦道。
冬凝告诉温珣,“我是个路痴,从来记不得哪条路和那条路,好难记。”
温珣:“您可以看标志,弥敦道有很多白色街牌。”
“这样吗。”她看出窗外。
江行止掌心扣住她肩膀,拉到眼皮底下,表情极淡地笑了声,“我教你。”
“嗯?”
怎么教?
档板已经关上。
她不由诧异,仰望他。
“让你记一辈子。”江行止说。
冬凝颇有些期待地坐直,眨了眨眼眼,“那你来…”
话没出口讲完,脑袋忽然被他扣住,他压上来吻住她。
他上半身将她困在靠椅角落,抵在车窗。
冬凝虚抬的眼眸里,他肆意懒散的眉骨微挑,看着她呼吸不上来那劲,桃花眼里嘲弄意味深长。
未来得及关上车窗,冬凝余光瞥见过路的人群,害羞感一下子让她无意识揪紧男人质感上乘的衬衣。
怎么可以这样亲,都被路人看到了。
江行止身型太高大,她压根没机会喘起,像逗着猫,看她惊慌,他越来劲恶劣的深吻,故意般。
她挽起的长发已经被他全散下来了,大片落在他掌心压住她后脑勺。
他气息重而喘,缠绕着她。
许久,他才给她了喘气的机会,额抵额,半眯双眼瞧她晶莹的唇瓣,他扯唇笑开。
冬凝终是能明白,他要她记的一辈子,是从太子一路吻到尖沙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