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女主的厨艺,应该做不出如此难以入口的吃食,除非……
这个时候院外脚步声纷杂,不过两息功夫大家伙就吱呀推门而入。
秦聿珂这才淡定地放下碗,擦拭了下嘴巴,下一秒她瘪着嘴巴,眼眶通红声音暗哑,好不可怜地质问道: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大大方方跟老乡交流一晚上,刚回来您就阴阳怪气地说话,好像是我犯了什么罪不可恕的大事!”
“您心思肮脏,当别人跟你一样啊,只想着男女的事情。”
“都是女同志,我吃你得喝你得了?思雨都没说什么呢,您巴巴来刷什么存在感?”
“合着大家伙都知道我娇气,您就开心了?”
“这不是明摆的事情,用得着您一遍遍提醒吗?”
“还有谁规定只有姓资的人才能吃细粮,我们劳苦大众不配吗?您一竿子打死,合着城里人吃细粮的都姓资了?”
“而您还往返城上奋斗,思想格外积极,想换帽子了?”
秦聿珂检查过自己这具身体,皮白肉嫩的,比城里人还城里人,实在不像是在乡下吃过苦的。
所以她娇气,顶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