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柠也不阻拦，任她砸。
不过片刻，沈娉霜当真是把视线内可以看见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稀巴烂，包括沈烽霖平日里收藏的那些名贵红酒，也是尽数砸碎了。
空气里氤氲着浓郁的红酒气息。
沈娉霜气喘吁吁道：“我今天非得撕碎你的嘴。”
“啪。”的一声，沈娉霜跌倒在地上，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沈烽霖将小丫头护在自己身后，目眦欲裂的瞪着摔倒在地上毫无回应的老太太。
沈娉霜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还是那句话，“你敢打我？”
“你砸了我家，打了我夫人，我为什么不能打你？”沈烽霖反问。
沈娉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犹如泼妇骂街道：“我是你姑妈，你敢动手打我？”
“长辈二字的含义是以自身修养承上启下教育下一代，而非倚老卖老乱吼乱叫，今天你打碎的这些东西我会一一列下清单给你丈夫送去。”
沈娉霜气得都快晕了过去，险险的扶着沙发，哭喊着：“真是丧尽天良啊，你们是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是吧？好，既然你不让我快活，大家都甭想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