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荷包里的这一个,是柔软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提前准备了这东西,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宁氏脑子发懵,耳朵嗡嗡作响,一旁连嬷嬷不停的辩解着,陈继一脚踹过去。
上次连嬷嬷去香弗居找陈继的时候已经被踢了一脚,还没好利索,这会儿又挨了一脚,几乎要了她半天命去,嘴里溢出鲜血来。纤如惊叫道:“连嬷嬷!”
这一生喊,喊醒了宁氏,宁氏看着地上那东西身体微微发抖,她心底发冷,嘴皮子哆嗦道:“你我夫妻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再者说,你已经送消息回来,我还能蠢到放这东西在屋子里不成?!”
陈继几乎失去了理智,听着这话不但没有消气,目光倏然一紧反而更怒:“所以说,你的胆子真是大,这些年我在外忙于政事,你独守在家,怕是受不住寂寞了!”
宁氏猛然一个踉跄,咬牙切齿道:“你竟然这般想我?你竟然觉得我是这种人,能做出这种事?”
陈继冷笑,指着那绣着合欢花的荷包,说道:“贱人,你还敢狡辩!你自己用的东西,还绣什么合欢花?还绣了两个,我看你八成是要送情郎的!还不老实交代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