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着前边,捂不了后头,狼狈得恨不得一头钻进水里。
“母后,你打我做什么?”他奋力挣扎。
“你说打你做什么?!”傅飞燕捉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最肥厚的地方又是掐又是打,疼得他嗷嗷直叫。
小黄门们在一旁不敢劝,只能捂着嘴偷笑。
他只觉今夜的颜面如同香胰的泡沫,都随风去了。
谁让他犯了浑,想着去偷银子的呢。人家小宫女肯定是怕他再去偷,不如先跟娘娘说了,下次宫里丢银子,也好知道是谁偷的。
“偷簪子做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哪怕偷银子,也好过偷女人的簪子呀!”
“孩儿想偷的正是银子!”
两人各自停了一停,互视一眼,仿佛这世间停滞了一般,都有些错愕。
傅飞燕心想,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蠢笨的儿子?连撒谎都不会。
宣六遥心想,我怎么这么蠢笨,连撒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