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嗯,对。”
这次初验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在死亡时间长鸨母没有撒谎,的确是三天前死的……现在应该算四天前了,周身没有伤痕,没有与人搏斗过的痕迹,致命伤也是唯一的伤就是脖颈处那一道刀痕,还有一点就是指甲缝里的那根毛。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在指甲缝里夹一根那个部位的毛呢?
虽只是初检,但死者有无病史之类的,还是得明天问问小粉才能得知了,将这些都一一做好记录之后,温鱼便打算回去了。
顾宴跟在她身后,问她:“你饿吗?”
温鱼说:“不饿啊。”
她拖了围罩扔进桶里,将姜片吐掉,又做好了清洁,一边出了停尸房,她走的有点快了,结果走着走着后脖子就被人拉住,温鱼往后看去,顾宴沉着脸,一手勾着她的后衣领,神色冷淡,语气自然:“我饿了。”
温鱼看了眼黑漆漆的天,心想你不是吃了晚饭么,咋又饿了。
然而顾宴仿佛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板着脸说:“不能饿?”
温鱼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能能能当然能,您站在此地不要走动,影一在吗?过来帮大人做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