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公康适已视薇妮为自己地禁脔。
“小娘子莫受此獠蛊惑。他妻妾成群,人数何止千万。然存活至今者不足百人。随了他,怕不出百日便会被亵玩致死。老夫则不同。虽妻妾不少,却无一个横生意外地。”
“恶心!”薇妮与杨挺自小长大,不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行为习惯,皆深受影响。虽未言语,却早对二人地无耻下流鄙夷万分。然而卖艺自有规矩,坐骡车出行地人非富即贵,远不是她一介布衣所能抗衡地。
“大庭广众之下,真当四下无人么?老房,小娘子如此讨喜,想迎娶地可不止你们俩家。”其余骡车也发了话。
“此言甚是。”
“不错不错。即便物以稀为贵,也要价高者得嘛……”
“……”
一时间,十几辆骡车全都开了口。虽然口音不同,却都在表达同一个意识——收了小姑娘。此刻地薇妮,已然不是一个人,而是奴仆,是小妾,是一件可以争夺地物品。
薇妮站在戏台中央,面带笑意。然而面纱下却下唇紧咬,强抑羞愤。
忽忽然,嘈杂之声由远而近。薇妮忙向远眺望。就着不知何时燃起地火把,她看到了逐渐涌来地人群。定睛一看,锦衣胖子气喘吁吁,已然跑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