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退了所有的人,还不容易热闹起来的寝宫一下子又冷得要死。
这些日子她听到了不少关于梁国的事情,按道理太后刚刚去世,他是不能娶的,别说是他了,三个月以内任何人都是不能出现嫁娶的现象的。
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动,她也是很钦佩的。
一撩衣袍潇洒的坐在她的对面,桌子上的那些个铜板还是那些个宫女留下的,因为走得急,再加上他在根本不敢拿啊!
揉搓着手中的骰子,沈玉笙斜睨了他一眼:“怎么?大驾光临就是为了吓唬别人?太子殿下,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上官枭抿唇:“那你倒是说说,我的作风是什么样的?”
四目相对,太多的情绪都被压制了,高手过招,二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就好像是两个无底洞一样。
可是她越挣扎,越是迷雾重重,他越是感兴趣。
将那些个铜板叠加起来,悠悠的开口:“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不过太子殿下是不是要考虑考虑如何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