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加德纳粗声粗气地问。
“不知是谁用楼上洗手间里的那瓶安眠药把我们都蒙过去了,”埃勒里皱着眉头说,“就是曼斯菲尔德夫人昨天为了让欧温太太睡一会儿而让她服用的药。现在那一大瓶药几乎全给用光了!大家随便活动一下,我去厨房查问一下。问题一定出在那壶咖啡上。”可是他从厨房回来后只做了个怪脸:“看来在厨娘到外边取蔬菜,米兰在车房修车,女仆也不在厨房时,有人趁机把安眠药倒进咖啡壶里了。该死的家伙!”
“我要报警啦!”曼斯菲尔德夫人尖声喊道,“再不报警,我们就会在睡觉时让人谋杀啦。劳拉,我坚持要……”
“别着急,老夫人,”埃勒里说,“您先去料理一下厨房里的事吧,厨娘和女仆都要卷铺盖,不想干啦。”老太太咬着嘴唇,走了出去。
“可是,奎因,”加德纳抗议道,“我们不能就这样毫无人身安全保障啊。”
艾美也紧问道:“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为了什么啊?楼上那瓶安眠药……看来是我们当中一个人干的,对不对?”
加德纳太太吃惊地尖叫一声:“啊,我们当中的一个?”
埃勒里冷笑一下,目光转向门厅,说道:“我好像听见门口有点儿声响。”他走出去,一下子拉开大门,大家看见他弯身拾起一样东西,还向四处张望了一下。可他摇摇头,关上门。走回来,嘟囔道:“一个包裹!我觉得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