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看完了。”
“你对这临川堤坝了解多少?”司马淳问。
“小女自记事起,便在坝上玩耍。”
“那你说说,这堤坝是为什么一再冲垮?”
“小女暂时说不上来,但是在闺中,我曾今对当时主修堤坝的喻良洲喻大人说过,为图久远,不费修筑。就算动用人力物力,也应该将大坝原来的木头结构与沙石撤去,换成石头,再以铁水灌入石坝缝隙,这样大坝才能牢不可摧。喻大人只当作戏言,毕竟这样大的工程,若无上千人,是不可能办到的,其中层层关卡上奏,确实很难办到,后来有了引渠之策,将上游的水引入无水灌溉的江州,临川并未再发生水灾,今年不知道怎么,就算动用了引水灌田之策,大水依旧爆发,实在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华世宜故意将话题引到了喻良洲身上。
“你认识喻良洲。”司马淳背靠龙椅,探究询问。
“不瞒陛下,小女的父亲与喻大人乃是二十多年的同窗好友。”
“那依你的看法,如今该怎么做。”
华世宜抬头,“下谕旨,彻查临川水患的根本原因,而不是抑制民声,平民愤,且须源头,赈灾查案两不误,才是一劳永逸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