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动机、地点都具备,那个“名存实亡”的丈夫究竟是凶手吗?池逸晙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答案。
大家迷茫的脸中,只有那么一个人,表情始终是波澜不惊的淡定,不是别人,就是左晗。
她埋头正在写着什么,时而沉思时而奋笔疾书,显然不是在做会议记录。池逸晙想,简单的事物往往不如肉眼所见那么纯粹,比如眼前的这个案子。而看似复杂的事物,有时候反倒晶莹剔透、一望见底,比如被曾大方厌恶,认为急功近利的左晗。
剔除个人喜好,池逸晙更愿意相信,她只是在这个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希望能够和他们并肩作战来破解案情,只有这样,她才会有归属感,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所在。
“来,我们请新同志发表一下看法。”想着,池逸晙远远地对角落里的左晗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左晗似乎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看大家都望向一度被遗忘的自己,想来是无法推辞,索性大大方方地说:“刚才,我有三个疑问,说出来请大家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