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想起同茵茵握手时,茵茵掌心的老茧厚厚的,很硬,是常年做家务的手。
格格说,“我倒是问她了,又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我看她手机里的照片,刚一岁,很漂亮。”
“那还好,也算有着落了。第一眼我都没认出她来,憔悴了,笑起来都能看到皱纹,当年那么水灵的一个江南姑娘。”景宁说。
格格叹息,“你来的晚没见到加贝看见茵茵时的样子,加贝闷在一边好半天不说话,狠命的抽烟。茵茵当初是嫌加贝穷,嫁了个有钱人,结果呢?半年不到就离了。要是和加贝在一起她现在得多风光,何况加贝对她死心踏地的好。唉……”
景宁摇头,“否。加贝要是娶了茵茵未必能发达起来,只怕是挖出心来的要对老婆好,做了妻奴在家当煮夫,根本不会想着发财致富。人啊,真是奇怪,不置之死地不能再生。”
格格侧目看她,“你这想法真奇怪,又现实又冷酷,不过也有道理。对了,还没说你呢,越发不简单了啊,灌我老公酒,几句话能把他说得眼睛都红了,我这么多年为他做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他都没感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