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还在宫中,很多话她真真是再不敢在宫里乱说了!只能憋着,一时憋得心口发疼的揉了起来,“哎哟!”
谢安赶紧把人扶坐下来,“蔺姑姑,劳您再把高院使请来。”
“好。”蔺兰赶紧去了,却不知这消息该怎么告知主子。
她这一走,小桃又赶紧去斟水,殿内倒又只剩母子俩了。
谢安这才露了些许情绪,哑声低语,“娘放心,儿子定不会让悠悠真去和亲的。”
“你、”谢母本想说,都成定局了,“你还能有什么法子”,却被谢安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明显渗血、且在颤抖的左手手指,惊了一下,“你手怎么了?”
“无妨。”谢安下意识道,却被谢母捧住了手,“什么无妨?无妨会抖成这样!瞧着还不能坤直了?你可真是,小桃!你去趟御医院,再把刘太医也请过来!”
刚把水端进来的小桃,又赶紧出去了!
谢母忧心不已,忽又泄了气,她猜到好大儿这手为何成这样了。
肯定是心里也过不去,还得忍着,只能发狠攥拳!才把旧伤又给整崩了。
于是她也没忍心再数落,今儿这事吧……
算了!真不怪孩子,“对不住,是娘太急了,不该怪你的,说到底,是娘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