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也没在意其他,只把蒲松龄当做表哥家的小侄子,拿起澡巾便给他使劲儿搓起后背来。
蒲松龄这几日在风沙荒地里摸爬打滚,脏的够呛,聂小倩给他打了两遍胰子,仍旧能搓出泥儿。
还有他的头发,用胰子抹出泡沫后,聂小倩两手替他抓头皮,没挠两下,忽然摸到一个小凸起,一眨眼又不见了。
她愣了愣,伸手扒开他的头发,仔细找了找,顿时吃惊道:“卧槽!这是什么?传说中的虱子吗?”
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她一想到这虱子是长在蒲松龄头发里,顿时心疼坏了,也顾不得恶心虫子,伸手用指甲将那只小虱子从他发丝里掐了出来。
蒲松龄见状转身,低头认真看了看聂小倩指尖的小虫子,若有所思道:“原来虱子长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也第一次见啊!”聂小倩欲哭无泪,连忙将手指沾着的死虱子抹在地面,又用蒲松龄的洗澡水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