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止是会领兵打仗?
在同谢淖的戎州一役之前,她数载间在大平北境率云麟军同大晋将卒作战,未尝一败。而今连谢淖及其所部也被戚炳靖一并送给了她,试问短期之内晋将之中又有谁能再同她一战。
更何况,大平新帝以半数云麟军调兵之权为嫁妆,傍她北上嫁入晋室。她手握大平兵符,谁敢不经仔细掂量便轻易欺她?
但瞧她此刻同戚炳靖之恩爱情状,若不允她嫁入晋室,不知算不算是欺她?
两句话说罢,卓少炎不再出声,只稍稍向戚炳靖怀中偎了偎。
席下,被折断的两支羽箭残杆还没被人收拾,叫人不自觉地又将目光投过去。
戚炳靖以指叩了两下膝,向皇帝道:“臣饮了酒,目下乏了。今日的宴,就先到这吧。”
皇帝起驾还宫,桓王、睿王亦随御驾同行。文乙来请戚炳靖及卓少炎,问:“王爷及殿下何意?”
戚炳靖道:“便不回宫中住了。我同她仍回皇姊处。”
文乙点头,道:“也好。”遂回至御前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