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可曾记得,当初跟奸夫被我和娘无意间撞破,如今怎么成了我娘偷人?我倒想问问各位长辈,如果你们偷人,会把奸夫的东西藏的那么明显,让人直接一找就能找到么?恐怕这个家中有这么多时间跟人偷情,有这么粗糙的绣工,又蠢钝如猪连放赃物都不会的人,只有大伯母您了吧?”华世宜一口气说了这些话,龚晓霜直接撒开手骂道:“你少栽赃我,那晚分明是我瞧见你跟你娘一道与那奸夫一块,你还喊他爹呢,你这野种,也敢跟我说这些。”
华世宜没料到龚晓霜居然到这个份上还能空口白牙说胡话,当即跳脚,“你胡说,你才是野种。”
“你……”华母看向了华世宜,当年那高人分明说的是个儿子嘛,能入朝做宰,结果生出来是个女儿,而且她长得也的确不像师天音跟自己的儿子,不由盯着华世宜看了起来。
师天音坚强了许久,在女儿小小的身子挡在自己跟前时,才哭出声。
华清如也赶到了,扑倒师天音身旁,“各位族老为何如此冤枉好人。”
“人证物证都在,实在无可辩驳。”华柄想了想,说道。
这话将华世宜母女三人一起怔在了原地,就连龚晓霜也没料到族老会突然帮衬自己。
“将师天音捆起来,带回祠堂,看在师太傅的面子上,此事不要闹大。”华柄下了判决。
华世宜不住摇头,“不,您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