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云眼神温柔,说罢瞥向坐在一旁端茶倒水的关贺允,“去,去外边看看东西都安排妥当了没。”
被区别对待的关贺允撇了撇嘴,起身三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一直到他消失,顾以云的目光也没看过去。
她见院中已然没有其他人,不是很熟练的凝决布下一道屏障。
“怎么了?”把关贺允支开,顾以云便做得离陈锦年更近了些,像知心大姐一般的询问道。
“嫂子,若是有一个人与你生死患难,在你危难时又分出一缕神魂救你一命,你当如何?”陈锦年有些迷茫的看向顾以云,试探性的问道。
顾以云深思了一会,才悠然开口道:“报恩,他舍命救我,我便尽我所能的报恩。”
“那若是那人千年来受尽苦楚,被病痛折磨,你又当如何?”
“若我同你这般厉害,定会用一生的时间训得让他痊愈的法子。”顾以云知道陈锦年是在说她自己,她轻叹一声,郑重其事的说道:“瑾惜,不是谁都能舍命救你,或许父母兄弟都做不到,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人用命护你,那或许是心悦你,你先跟我说说,他可曾表达过?”
“曾说过,只是我……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对他是何种情意。”陈锦年第一次触及到这种领域,即使看了不少却也只是一知半解,而真真正正喜欢过一个人爱过一个人的顾以云却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