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轻笑,白了她一眼,“他在大周的牢里突然间消失,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他有问题,一般来说,瞎子对熟悉的地方有感官记忆,那是正常的,但陌生的地方还能行动自如,你不觉得……”
“你怀疑他不是瞎子?可他那眼睛……”拓跋熹微狐疑的瞧着她,“你可莫要跟我开玩笑。”
靳月伸手压了压眉心,“瞎子出现在北澜的时候,我便悄悄的让人回了大周,去找太后了,太后娘娘跟我说了几句不真不假的实话,多半是怕路上被人劫了信,所以说得很隐晦,我瞧着一知半解,不如你来瞧瞧?”
边上的霜枝,快速将早前就备下的书信递上,“原是要销毁的,可是主子觉得,没必要瞒着拓跋姑娘,所以便留着了!”
看完之后,还是得销毁。
大周齐太后亲笔,提了她最近看过的一出戏,戏是这样演的:成王败寇,总有人不甘心,输却皇位被贬苦寒之地,悄然筹谋,韬光养晦,期许卷土重来。
其后,迷梦成真,成了一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