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天眯着眼,锐利地盯她一会,“这是我的厢房。”他越过她,长腿一迈,跨了进来,带进一股冷风。碧儿愣了下,忽然觉得很可笑。她返身进去拿起夹裙,到里间穿上,裹上披风,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此举让君问天冷着的脸又降了十度。
“去我的厢房。”她嫣然一笑。
“我的厢房就是你的厢房。”他伸臂扣住她的手腕。“放手!”她痛得扭曲了丽容,冷汗直冒。
君问天不由分说,直接推上衣袖,“畜生!是那个畜生干的吗?”他低吼地问道,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卧榻上。
“不是,是我摔下时扭伤的。”她息事宁人,不愿多说。
“为什么会摔倒?”他解开她的夹裙,俯身为她扣上内衫上的一个个盘扣。
“我摔倒不奇怪的。”他轻轻柔柔的动作,不自觉触动她心的某一处,但她甩甩头,把一切感觉甩掉。
“君问天,”她起身伸臂,由他帮着一层一层穿上衣衫,“君府有许多空房间,让一间给我吧!我都很久没好好整夜睡过床了。”
“这张床很大,我可以分你一半。我们还在新婚中。”他又搬出以前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