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老妖回来了,红色赤红,跟过年过节时唱大戏的一样。怀里抱了两个黑色瓦罐。进门来看到我还在凿棺材,就让闷汉过去帮忙。
两人这次去得更久,回来时怀中依旧抱有东西,脸色却都变成红色,眼睛里充满血丝,红得发亮。我都被吓了一跳,停止手里动作,把手移到胸口,摸到那半块仙玉,随时可以扯下来。
这也不怪我猥琐多心,主要是两人出去一趟就脸色、眼睛都变得通红,万一中了什么千年癫狗病,老梗猪流感,我可怎么办?
最后左右晃动錾子时,錾子已经摇晃不动,打进棺材足有三十厘米左右,应该是打穿了棺材上的木头。
奋力抽出錾子的那一刻,一股红色液体从破洞里流出来,落在地上啪啪的响。
这泡过尸体的药水,甚至融化过尸体的部分组织。就这么流出来,落在地上,使我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只是这东西气味跟它存在的地方不一样,不仅不臭,反而有一股清香味。
“一股药香味,肯定是放了什么好药进棺材。”老妖红着眼说,他脚下蹒跚,步子虚浮,很像是喝醉酒的模样。
“耗子哥,来喝酒啊。”闷汉放下瓦罐后很热情的招呼我。
我这次来精神了,嗓子都要冒烟了,浑身也没劲,有东西吃那怕是酒水,那也比肚子饿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