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也不可能让晏惊棠传话给靳郗,不要让元佐靠近南阮。
这是一种本能,对自己的领地的占有的本能。
晏惊棠又和南颂聊了几句,才将手机收起来。
她仍旧觉得很奇怪,想了想,还是对靳郗问道:“可我不理解,颂哥既然这么喜欢阿阮,这么多年和她朝夕相处,怎么就不告诉她呢?”
靳郗说道:“可能有某种不得以的原因。”
晏惊棠狐疑看向靳郗,问道:“你不会又知道什么吧?”
靳郗说:“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见晏惊棠一脸认真地等着他的解答,靳郗才说道:“南颂作为南阮的保镖被养在南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南阮的身份是有着差距的,或许他自己心里面就将这种差距摆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让他不敢僭越,又或者,是南先生早就和他说过,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
晏惊棠听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半晌,才摇了摇头,说道:“南叔叔把颂哥当成亲儿子一样,应该不会嫌弃他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