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了以后,问道:“我们兵力究竟如何呢?”旁边的言暄枫愁眉苦脸,“经过很多次的打斗以后,已经大不如前。”
“胜算呢?”
“持平吧。”言暄枫说,她点点头,稍微凝思了一下,大笔一挥,已经驳回这个奏疏,其实这也是言暄枫的意思,但言暄枫需要她告诉自己,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他不等言暄枫问,已经娓娓道来——“这第一,既然没有胜算,可不是无准备之战,投兵力,不过是劳命伤财。
“这第二,边塞上连年都是如此,安抚比挑拨好很多,两军打斗起来,不过是百姓苦不堪言罢了,想要真正长治久安,依照我的漏见,倒不如写一封信给羽民国的国君罢了。”
“这,如何使得?这封信又是如何措辞呢?信即便是写出去了,落得一个杳无音讯又是怎么办呢?”
“羽民国的国君会留心的,边塞的问题不但是我们的问题说来也是他们的问题,这封信就这样写……”浅桑一边说,一边奋笔疾书,旁边的言暄枫看的目瞪口呆。
她仅仅是一个女子罢了,却在处理事情上,手腕多多,且雷厉风行,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模样,不一会儿,已经将一封信写好了,然后郑重其事的给了面前的男子,言暄枫一目十行的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