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同样得到消息的虞文侯,已经气冲冲赶来,猛然踹开房门,指着张之修怒喝道:“孽障!”
张之修心有余悸,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虞文侯气得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招惹陆沉那个煞星,你知不知道,差点整个张家都要陪你一起遭殃!”
张之修越想越怕,急忙爬下床,跪倒在虞文侯脚下,哭天抹泪道:“爹!我知道错了!陆沉……他会不会……我这就去向他磕头赔罪!”
瞧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张壑端越看越气,一脚将其踹开,愤愤道:“本侯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张之修慌张道:“爹!陆沉连舅舅都能扳倒,他会不会对付咱们啊,爹,您想想办法,孩儿还不想死啊!”
虞文侯怒极,真想给这个软骨头儿子两个耳刮子,但却是舍不得。
“陆沉既已说不再与你计较,想来不会说话不算话。”虞文侯背着手,说着冷厉的瞪向张之修,呵斥道:“你这次差点将整个张家都拖下水,你知不知道!本侯以往是太娇惯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便给我闭门思过,哪儿都不许去!你给我记住,再给我出去乱跑招惹是非,本侯就没你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