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丕廷鹰目斜瞥,淡淡的道,“急什么?太子的羽翼是日渐壮大,可你也忘了一个关键因素,当今的陛下多疑,所以有时候,羽翼太过丰满并不是好事,笑到最后的才是王者!”
“何况,想出解陇原之灾之策的也不是他赵铭心,即便他位列一品,也无需我们忌惮,真正需要我们忌惮的……”
“是那个叶沐辰。”
“叶沐辰?”二皇子喃喃着这三个字,忽而蹙眉,“可他仅仅是个被逐出家门的废物,至今还是白身,连科举都没有参加过,能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
“哼。”敖丕廷冷哼一声,“你可听到赵铭心在朝堂上唤他什么?”
二皇子沉思半响,面色更加凝重,“小师叔……赵铭心叫他小师叔……”
“那赵铭心的师父可是国子监的祭酒彦长林彦大儒……那也就是说,叶沐辰竟然是彦长林的师弟?”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个被佑安王逐出家门的废物吗?何时拥有这么厉害的身份了?”
“这,也是本太师怀疑的事。”敖丕廷一字一句道,“莫非,叶沐辰这些年来都在扮猪吃老虎?那他与佑安王的父子矛盾,是真是假?若假,又是演戏给谁看?”
此话一出,二皇子的脸色更加难看,“太师的意思是,佑安王受到父皇的忌惮打压,刻意让这个庶子装作废物,再寻机会将他逐出王府,投效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