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大夫识趣地退了出去,管家把他送走给了银子,不用说大夫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一个字也不能往外漏。
房间里如同被人泼了一碗浓稠的浆糊,连空气都变得有些发黏,让人呼吸有些困难,屋子里的烛火轻轻跳跃,映在云景的眼底,犹如一条条愤怒的火龙,只要他稍微一放松,火龙就能够冲出束缚,直接扑向白如画,把她撕得粉碎。
白如画变色苍白,完全没有了血色,一双眼睛含着眼泪,看着云景,“王爷,您听妾身说,那些东西虽然是妾身之物,但是妾身也从未打开过它们。”
云景冷笑了一声,笑声从胸腔里溢出来,“你说这种话,你觉得本王会相信吗?你是把本王当成傻子来耍吗?”
这一句话问出口,云景自己的胸口就狠狠疼了一把,可不是吗?他是傻子!他是地地道道的傻子!
他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去质疑苏南衣,问是不是苏南衣下的毒药,其实在那个时候他虽是询问,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有八九成认定了是苏南医干的,也难怪苏南也会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