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门外的芙蕖扑通就跪了下去,“相爷恕罪。”
“爹。”上官靖羽撒娇,“爹要是一时想不起要写的字,会不会怪罪教书先生没教好?”
“你这丫头!”上官凤轻叹,“越发没有规矩,开饭!”
上官靖羽笑着朝门外芙蕖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芙蕖这才如释重负的退出去,脊背上一身的冷汗。小姐性子好,但是相爷可真当是让人闻之丧胆。
这丞相府上下,谁不怕?
上官靖羽哄得上官凤眉开眼笑,那暮雨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一年唯有一次除夕,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上官致远也借着酒劲,敬了上官凤好几杯。
瞧着杯中酒,上官靖羽自然是不敢喝的。
喝了酒,还不定会怎样呢!
见她望着酒杯发呆,上官凤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一把摁住了她的杯口,“不要碰。”
“爹,为何?”她蹙眉。
上官凤笑着,“你跟你娘一样,沾不得酒。”
暮雨凑着笑,打着圆场,“阿靖,相爷这是心疼你,怕你醉了酒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