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夫又嘱咐了伤口勿沾水,多休息之类的话便走了。
罗穗穗这才放下心来,都云谏昔日红润有光泽的薄唇此时因失血变得粉白,腰腹处一大片血迹,看起来十分骇人。
罗穗穗握上都云谏冰凉的手指,她一向娇惯着的人,竟然被人伤的这么重。
真是该死。
好心疼!
她要把伤他的人找出来,大卸八块。
赵鹤龄见大夫离开,喏喏张嘴,“今日,是我没有保护好都郎君。”
罗穗穗看着昏睡中眉头紧锁的都云谏,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相公为何会伤这么重?”
罗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公子,请夫人责罚。”
今日出门,他该跟着公子,他若在,公子怎么会伤这么严重?
赵鹤龄想起今日之事,狠狠咬牙道:“若是让我找到那帮孙子,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今日他和都云谏一起去万宝斋挑东西,一切都很正常,都怪他多嘴,说岑夫子对银钱珠宝,笔墨纸砚不甚在意,唯独喜好收藏名人墨宝。
于是他便带着都云谏去宝安寺求弃尘大师的墨宝。
若是今日不出城,也许就不会遇到那些看似流氓混混的打手,都云谏也不会给他挡刀。
从宝安寺出来,一路平安无事,也得到了弃尘大师的亲笔,他别提多高兴了。
可没走多久他们就被一行看似流氓混混模样的人拦住了马车,扬言要十万两白银,这一看就是要找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