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玑玛丽安托内瓦特是什么鬼?”周常本一脸茫然,显然不认识这块世界第三贵的腕表。
“宝玑玛丽安托内瓦特是极其昂贵的腕表之一,估价两亿多.....”
“啥,你说就他那样的穷鬼能戴两亿多的腕表,别逗了。”
周常本讥笑地打断了老板,直呼不可能,秦天真能戴得起两亿多的腕表,刚才会任由他羞辱而不敢吭声?
“可能真是我看错了。”
看在他消费了几万元的份上,老板才好心提了一句,再多,就要得罪人了。
“哈哈,下午老板若是没事,一起到晴天集团看场热闹,我要更多的人看到,他,就是我周常本的脚底泥。”
另一面,秦天开车来到鲜花交易中心,找到名片上的批发商。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做鲜花生意却很有一套。几个外地的鲜花零售商,被他三言两语就在供货协议上签了字。
“兄弟,你也是来洽谈采购的?”
刚送走急几位零售商,老板立即拉开椅子请秦天坐下,给他泡茶。
“我不是卖花的,就一次性买点。”
听到他只买一点,老板态度立马冷下来,不咸不淡地说道:“店里的随便挑,不讲价,选好到柜台结账即可。”
他做的是批发生意,对零售这种耗时费力利润低的生意,自然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