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诗诗想算计的也不止是我跟槐珠,还有柳淮安。
她踩着点的过来找事儿,就是想让柳淮安下朝的时候撞见。
也如了她的意,一切算计的天衣无缝。
柳淮安回来了。
见到家里鸡飞狗跳的,不由得喝道:“一个个都是怎么了!跟哭丧似的!谁又惹出什么乱子了!”
玉娆趴在地上不语,槐珠抽噎个不停又不敢说话。
刘妈妈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满地的瓜子跟话本,看上去一片狼藉。
我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戴诗诗率先哭诉着扑到柳淮安怀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哭得厉害:“相爷可回来了!要替诗诗做主呀。”
柳淮安随即瞟了一眼,把怒火对准了我:“你这个夫人是怎么当的!家里都乱成这样你都不知道管管?!”
我冷笑不止:“相爷不是回来了吗?有本事自己管。”
说完拉着槐珠进门,当着他们的面哐啷一声用力把卧室的房门关上。
这下戴诗诗哭得更卖力了,她牢牢抱住柳淮安的脖颈哭诉着:“诗诗已经伺候相爷这么久了,姐姐还是容不下诗诗,觉得诗诗辱了相府的门楣,干脆相爷把诗诗打发了去吧,如此这般眼不见为净也是好的呀。”
柳淮安敷衍地拍了她几下,让她好好站着,自己问趴在地上的玉娆:“你,起来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