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道:“也就是说,两个案子虽破而未破,都有疑点指向郢王博王夺位之争,但因为没有证据,你也没法明着禀告皇上?”
萧潇叹道:“他是皇子!”
诬告皇子是怎样的大罪,谁都知道。他虽得梁帝信任,但到底只是一名侍卫而已。
阿原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咬牙道:“总会有证据的……听闻王则笙遇害现场出现一只耳坠?那耳坠并不是我的,应该是真凶所留。掐死王则笙的,应该是一名会武艺的女子。”
萧潇沉吟不语。
阿原又道:“我离开时有些神思恍惚,但后来细细回想,小坏在我跟王则笙说话之际并未出现在画舫上,后来才赶回我身边,但只敢在我头顶飞翔,不敢远去……我疑心它是不是又看到了令它恐惧的那个人,先前才藏了起来。”
萧潇失声道:“冯廷谔?”
阿原道:“其实我回京后养尊处优,极少跟人动手。算来也只有这位跟我交过两次手,对我的佩剑和招式很是了解,才能用类似的长剑和招式击杀两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