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真的没事,只要傅九卿不嫌弃,旁人怎么看,我委实不在意。”靳月说的是实话,“上半辈子都是在为了别人而活,如今我是为自己而活,所以白发不白发的,确实没那么重要!”
太后拭泪,“只要你过得好,娘不会责难他!真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字字句句都向着自家男人,出息!”
“这话,我爹也说过!”靳月笑着打趣。
太后终是被她逗乐了,“噗嗤”笑出声来,“你这丫头……”
“娘,月儿悄悄来找您,就是不想打草惊蛇,眼下朝廷的人都知道我要回来了,但是没人知道我具体的归程,这就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在宋宴出来作恶之前,将他摁住!”靳月低声开口。
太后神情微肃,“不久之前,他对皇帝下手了!”
“是药的问题?”靳月问。
太后颔首,“对皇帝的膳食动了手脚,所幸白衣察觉了不对,早早的与哀家通了气儿,哀家也是怕啊,所以便用你的方子熬了药,假装是安神汤,此后一日三餐,都由白衣亲自下厨去做,两日之后皇帝便恢复了神志,咱们这才明白其中缘由!”
提起这个,太后至今心有余悸,“亏得你未雨绸缪,否则是要出大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