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连忙躬身再谢:“贫道修行德行都还浅薄,不敢当大王称赞。大王以至仁至孝之心主掌阴司,惠及世间无数生灵,这才是真的功德无量!”
秦广王闻言哈哈大笑:“果然是心性通透之人,难怪文丞相托以大事!李判,你带王炎午下去歇息,本王同这位小天师有事相商。”
过了一个时辰,乔装打扮的张牧之独身一人出了城池,纵身一跃就到了半空。
“在这阴司之中,我如此修为便能御风而行了,当真是痛快!”
小道士大笑一声,身形快似一阵清风,朝远处疾驰而去。
“这个道长果然到阴司来了!”
城门口有牛头马面两个阴差刚公干回来,看到张牧之远去的身影,顿时唬了一跳。
两日后,忘川河畔枉死城前来了一位头戴黑色儒巾,身着青衫的少年书生,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书箱。
“今日过后,这枉死城便要姓张了!”
书生抬头望了一眼前方守卫森严的城池,呵呵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