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给楚老爷搬张干净椅子!”
“是!是……”
楚老爷就这样被方知县迎进了公堂。
楚家在定水县的地位,百姓们都是心知肚明的,方知县对楚老爷这种态度,也并不出奇。
只是围观的百姓们虽然都不出声,心里却别扭的很。
原告刚才被掌嘴一记,还在院子里跪着。
被告家人却堂而皇之地迎进衙门,还被堂堂一县的父母官如此毕恭毕敬地对待,不单不用下跪,还有专座。
甚至还是张“干净椅子”。
这样的画面,很难看到“公正”所在。
“楚老爷,今天这事儿,您何必亲自过来?四公子小岳爷呢?”
进了公堂,方知县仍旧点头哈腰地讨好。
楚龟年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他如今在家里养伤呢!”
“骨头被贼人打断了几根,爬都爬不起来,如何过来?”
“方卜明!你连自己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你这个县太爷,是怎么当的?!简直废物!”
他忽然直呼方知县的名讳,警告意味十足,手里的拐杖更是戳的地砖康康作响。
方知县顿时落下异地冷汗,诚惶诚恐地说:“楚老爷的意思是,四公子被打了?”
“什么人敢对楚公子下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