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御史的筷子拿不住了,“啪”地落在了桌子上,“这人是这样说的?”
树儿擦擦额头的汗,“大人,我哪敢骗您?”
丁御史沉着脸也不吃早饭了,拆了信一目三行看了下去。
等看完就把信往桌子上一扣,“好啊,好啊!”
丁夫人在一旁喂着小孙孙,“这是怎么了?这信上写了什么?”
丁御史冷笑:“夫人,如今娴儿过得好不好?”
他不说反问,丁夫人叹了口气,“娴儿前两天才来的信,说是连生了两个丫头这肚子一直没动静,婆婆给了脸色看,让我想法子给她在京城寻些好药给她呢。”
丁御史脸色难看至极,“娴儿是大哥大嫂留下的唯一一点血脉,当年的娴儿是何等的端庄貌美,就因为去樊楼看端午龙舟被那畜生见着了。那畜生上无君父、下无纲常,若不是因为他,娴儿好端端的又怎会嫁到那种人家去?”
丁夫人让树儿给丁御史端茶,“我知道你心疼娴儿,每次想到这事总要生回气,可人家是武功侯府的世子爷,当年你状也告了,可有什么用?贵妃娘娘一句耳旁风说什么娴儿又没有失贞,就给你打回来了。你就是再气也没用,只会气坏了自个的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