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如往常一般,收拾完毕,挑担着四个酒坛出门,朝桓河边走去。一直低着头,忽见前面站着七个红袍人,个个双手抱胸,怀里是一把赤色的圆月弯刀,七双吓人的眼睛俯视着风铭,像是七个猎人在看一只兔子。
风铭回头不是,向前也不是,呆在原地。
“小孩哥,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穷秀才?”
“可能是个乞丐打扮!”
“他姓仇,名叫雕兕,中年模样儿,一股儿的穷酸味儿。”
任三个人问话,风铭只摇头,一脸的什么都不知道。
“天冷,小孩哥的酒怎么卖?”
“上品一斤五两银子,中品一斤三两子,下品一斤一两银子。这里是两坛上品,一坛中品,一坛下品,各十斤。”
“全要了。”问酒那人道,“一人二十两,不出钱,没得喝。”
风铭交割酒后,麻溜地往家里小跑,不敢有片刻逗留。
问酒那人看着风铭的背影,淡笑道:“这孩子,九岁、十岁的模样,快要破武境的‘通脉境’。这一境界,不知阻挡住多少凡人。”
“我们还是找到那个穷酸吧。”
“那个捱千刀的货,能跑哪儿去?”
七人飘然前往寒鸦城的中心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