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草率?”陈鹭白震惊了,“活着的那些被害者是怎么说的,她们也都统统指认杜阿胜吗?”
林师傅摸了摸鼻翼,有些不屑地说:“那些人嘛,被关在地下室里,从头到尾都被蒙着眼睛,虾米都不知道啦!”
“你不是说有三样吗,还少一样。”楚天河提醒。
“哈,我只说了两样?”林师傅挠了挠自己的光头,“老了老了,记忆力不行了。这第三样嘛,就是经过尸检,警察发现我表妹肚子里有石斑鱼的残渣。那时候玉石加工厂的大部人都下岗了,谁能吃得起石斑鱼啊?但肆齁,杜阿胜就不一样啦,他下岗以后在海产品批发市场工作,听邻居说他常常会带回来些鱼回来吃。”
他这么说倒是和陈鹭白在案宗上查到的情况相符合,杜阿胜的确在海产品批发市场工作过,常常带鱼回家也合情合理。综合这三点来看,杜阿胜的确就是20年前那个绑架少女,贩卖到外地的犯罪分子。但陈鹭白依旧想不通,按理说5岁的孩子已经开始记事了,怎么自己对那时候的记忆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碎片呢?再者,从受害者的年龄来看,杜阿胜瞄准的是偏远地区娶不到老婆的男性,十几岁的年轻女性自然是他们的理想之选。可一个5岁的小孩抓来做什么呢,难不成还要养到十几岁再卖?这样做,成本岂不是会太高?
“对了,那个报警的小女孩最后怎么样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