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文想起她棒殴张勇城的模样。她肯替人出头打渣男,又怎会袭警?但无论是不是被强迫的,她那款脾气,必定对警察又咬又踢,野猫一样。
他隐下笑意,还未色令智昏:“缺钱?那你帮她加薪水咯,找我做什么。”
杜元不接话,转了态度:“跑马地那一单,你差点出事。到现在还对冯敬棠死心塌地,他立遗嘱写你名了?”
“他哪有这么快立遗嘱。”
“那你不如回来。你入冯家,满打满算七年了吧,他给了你什么?”
叶世文仰头饮酒,喉结滚动,似乎想把真心话埋葬腹中。
“我与他是父子。”
“你同大伯也是父子。”杜元也饮尽杯内的酒,“你五岁开始大伯就接济你们母子,养了你多少年?说回去就回去。世文,养恩大过生恩,你有的本事都是大伯教的。现在他老了,身边可靠的人越来越少,还开始担心你。”
接济?世间猛禽只饲稚兽,怎会哺喂猎物。
叶世文在心里发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