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满意,以后嫁给他的女孩子一定幸福,因为他知道体贴入微。
可是真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还是有些尴尬的。以前我们也一起睡过觉,不过那也是八年前的事了。现在大家都长大了,一些模糊的东西也都有了概念,第一次强烈地认识到男女有别。
我们背对着背,各自用毯子紧盖住头。半天,我闷气,钻出来转头看他:“夏平,你睡着了么?”
“没有。”他仍旧闷在里面,声音嗡嗡的。
“出来。”我使劲翻开毯子,把他的头露出来,月光从窗台洒入房间,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啦?”我贴身过去摸他的脸,烫的,湿的,这小子闷出汗了。
“你有病呀。”我说,“既然热了还包着头干什么?”
“嗯。”他勉强答应。从侧面看,他的睫毛很长,鼻梁挺直,还真有几分姿色。
“小样。”我说着,重新躺好,看着天花板,“夏平,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事?”
我把枫与萧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他竖起耳朵听,到最后,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
“你神经病呀?!”他大喝,“那是骗子!拆白党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上当居然还把钱给他们!”
“那就是做错了?”我问他,“照你说我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