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那位昔日的冰冷战神,此时上衣半褪,墨发长铺,双目含春,正被晔王妃压在身下。
两人的唇上还带着鲜艳的血色。
“退下。”晔王冷冷地发出一句指令。
他语气淡淡,声音也并不大,可也许是五年的军中生涯,养就了一番严格御下的威严,竟让那两个护卫不自觉地退了两步,转身尴尬地垂下了头颅。
白鹿茗两手紧紧抓着北堂黎胸前的衣襟,口中再次传来一股腥甜的味道。
刚才他咬她了?
不过这会儿,她已明白了北堂黎的用心。
风流王爷的花名头总比偷盗皇陵的罪名要好得多。
白鹿茗看着身下之人眼中迷离的醉色,身子一抖,就着他的手臂躺了下去。
无意窥见草丛中一片春色的二人,悻悻地回去向顾言报告了晔王和王妃的行踪,谁也没想到这位平素里一直端得正经的冷面王爷,竟有如此的好兴致。
这一队人马就这般等在夜风中,既不好靠近,也不敢走远。
葳蕤的春菲里,北堂黎就这么闲适地躺着,拥着白鹿茗枕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