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还是应当将李连英交出去,暂且安抚北凉可汗,然后再细细商议!我梁国经不起此战!”
直到钱牧之提出要将李连英背黑锅,萧绩才缓缓抬头。
“钱大人的意思是,要让我大梁忠臣去换取敌国可汗开心?”
钱牧之自然不会这样承认,辩解道:“陛下!杀害北凉使臣一事,就是李连英一意孤行!自然要由他负责!”
“那依着钱大人的意思,只要李指挥使能够应付此战,那此事便可作罢?”萧绩问道。
“陛下!难道您有意与北凉开战?”
萧绩冷哼一声:“如今北凉已经动手,难不成你要朕当个缩头乌龟不成?”
“臣不敢!”
“钱大人!您可开玩笑了,哪里还有您不敢的事情?”
如此一番冷嘲热讽,钱牧之听得明白。
自阉党李进忠伏诛,他最近确实跳得很,已经引得皇帝不满。
可阉党覆灭,他东山党如果不趁机馋食,手底下的人又怎会继续追随他?
见钱牧之不言,东山党的其他人则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钱大人说得没错,眼下不是开战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