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不是愈发大了,怎么,不敢看孤?”
他脱得只剩下寝衣,乌发并未束冠,只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那寝衣的领口被他扯开,露出喉结和锁骨。
高挺的鼻子,薄唇漾着笑,凤眸微眯,显示出几分风流,寝衣镶着华丽的金丝边,针线细致,透着尊贵雍容。
“这床榻小了些,殿下跟妾挤什么。”
他凑近她,眼眸相对,几乎要碰上。
“正好你可以暖床。”
她将锦被一翻:“床暖好了,妾便去再要个房……”
话未完被他拉住手腕,两人一同滚入床榻,她被按在他身前。
“你再动,孤便真要罚你了。”
她一时不敢乱动,只能安安静静地头靠着他的胸膛。
他的身子冰冰凉凉,而她仿佛一个火炉,十分温暖,他抱得愈发紧了,像要把她嵌入怀中。
“妾……快喘不过气来了……”
裴辞伸手调了位置,让她躺在身侧,手揽在她脖颈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却也没再做什么其他的事,她今日睡了许久,不是很困,只听他没多久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