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并未完结,我们必须放弃那样的期待:我们意识到的情境永远不会被完成,但我们可以把它纳入到现实生活的实质之中。只有那时,那个真正的时刻,我们才能体验生命,一种不同于诸时刻之总和的生命。我们对该时刻作出回应,同时也对那一时刻的行为作出回应,并对其负责。一个新创造的具体实在物被放置在我们的怀抱中,我们要为它负责。一只狗看着你,你要对它这一瞥负责;一个孩子抓住你的手,你要对他的触摸负责;一群人向你走来,你要对他们的需要负责。
道德与宗教
不对一句话作出回应的责任是道德的一种隐喻。事实上,只有当我必须要对彼处的法院行使责任时,责任才存在;只有当我所负的“责任”由明朗变得不容置疑时,“自我责任”才具有现实性。但是在对话的人生中,真正对事件负责的他并不需要说出他所回应的言说者的姓名——他在言辞实体中了解到他,该实体强加其上,并采取一种心性中的音调,搅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人可尽力摒弃“上帝于彼”的信念,他在对话的严格圣礼中悉心体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