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平,你走出这里,无非就是自寻死路。”
顾言溪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地开口道:“你应该看出来了吧,那两个人是来除了你的,你的存在,对于背后的人来说,是个威胁。”
刘安平脚步一怔。
“我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先天性肾病对吧?你跟你的父亲刘东来奔波了近十年为他治病,高昂的医疗费、合适的肾源,让你们苦不堪言。”
“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一开始找到的,应该是你,以你在监狱里度过后半生为代价,换你儿子健康平安。”
“可是刘东来知道了这件事,他不同意你这么做,因为不划算。你正值壮年,你还可以陪你的儿子好久,而他已经年近六十,总是要死的,于是最后由刘东来替你做了那件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安平再一次飞快地往前走着。
顾言溪接着说道:“你父亲都入狱了,他还不放过你,还要你死!你凭什么认定,你儿子还能好好地活着?”
这一番话丢出来,刘平安瞳孔骤然缩紧,身体也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