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掐算的是万事万物的缘由，万事万物的基础，万事万物的滥觞，等等，等等。
两本书，都是晦涩的堪比《天之道》。
总归，从命有余，梁十五师徒二人身上，方凡第一次从同样的两个人身上，获得三次奖励。
方凡默默给自己说道，下次，就不招待这师徒二人了。
从同样的人身上获得奖励，对方凡来说是有风险的，可能被系统认为是涮奖励，以后会有惩罚的。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方凡拿出了《庶庶得正》，师徒神魂契约，给了命有余，梁十五。
师徒二人已经习惯了方凡会给他们适合他们的东西，道谢之后，也没有多话。
方凡送着师徒二人离开了聚财楼。
命有余大大咧咧在前面走着，全无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的谨小慎微。
梁十五在命有余身后半步，紧紧跟着命有余，身上也没有了那种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
所以，人和人的缘份真的很神奇的。
不同的两个人，分开，独立的时候，总觉得有这样的问题，那样的毛病。
但是组合起来，相得益彰，竟然给人一种天作之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