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抬步走过来，“等很久没见你回来。”
“人太多了。”姜芮书指了指前面还排着的几个人，“不过马上就到我们了。”
秦聿嗯了声，将视线转向钱清昊。
钱清昊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只被冒犯领地的雄鸟，虽然对方什么都没表示，但是男人之间，有些语言是不需要明说的。
他微微笑道：“秦先生。”
秦聿目光淡淡看着他，“钱先生。”
“好久没见，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
“真巧。”
“秦先生还是跟以前一样惜字如金。”
秦聿很职业的微笑了一下，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姜芮书忍笑，他这表情太好玩了，要多假有多假，明显不想理人。
这时，钱清昊笑着看了看她，“芮书，秦先生跟你出来玩一直这样……这个表情吗？”
这简直就是明着说秦聿高冷，姜芮书觑了眼秦聿的脸色，哦豁，不大好看了。